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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冬已過，北京的天氣涼颼颼的。
每到冬天都會在各種場合聽到齊秦的《大約在冬季》，仿佛這個季節(jié)的BGM。
這個冬天，《大約在冬季》還被搬上了大熒幕，一起被搬出來的，還有齊秦和王祖賢的故事。
虐戀，大約在冬季
1991年，齊秦舉辦了“CHINA TOUR”系列巡回演唱會。
他是臺灣省第一位來大陸開演唱會的歌手，北京這場尤為轟動，大量歌迷從全國各地趕來聽他唱歌，很多買不到票的人，只能在門口徘徊，聽著里面的歌在外面跟著唱。
電影里的故事開始在這里。
追星少女安然（馬思純飾）因為沒買到票喪在門口的臺階上。很幸運，她真等到票了，被女友放了鴿子的齊嘯把票送給了她。
兩人同場看演出，當臺上《大約在冬季》的歌聲響起時，第一次看現(xiàn)場的安然一臉迷妹相，激動到哭。
沒想到那次“雪中送票”成了兩人虐戀的開始……
在電影里，我們總能看到齊秦與王祖賢戀愛軸中關(guān)鍵時間節(jié)點和事件的影子。
比如齊嘯來自臺北，他和安然的戀愛總是聚少離多地分隔兩地。
比如兩人的感情也經(jīng)歷了三合三分，后來安然嫁給于楓之后便移居美國，從“找不到齊嘯”變成了“找不到安然”。
說得更細節(jié)一些。
齊嘯和安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，齊嘯的女朋友是葉雨宸，而葉雨宸為挽留齊嘯的幾次歇斯底里，似乎是在映射齊秦的前任方美芳。
兩人在一起的時候，方美芳因為無法忍受齊秦身邊有很多女歌迷，覺得要失去他了，動不動就砸東西鬧自殺，連齊秦的貝斯也砍斷。
片中齊嘯最后一次離開安然，是為了回到臺北去保護自己未經(jīng)世事的兒子。
而現(xiàn)實中齊秦的私生子，是方美芳生下來的。不過和影片不同，方美芳帶走了兒子自己撫養(yǎng)，多年后才讓他“認祖歸宗”改名齊家。
電影里安然的女兒，又令人想到“王祖賢私生女”的新聞。
強調(diào)一下，王祖賢沒有私生女。這則新聞也早已被辟謠，后私生女相片也自行露餡——93年已1歲的“小語”居然能穿越到94年“被引產(chǎn)”，謠言最終不攻自破。
耐人尋味的是，安然的女兒叫“于小念”，讀音很接近“想念”。
這真不是齊秦對王祖賢的告白嗎？
抑或是……報復(fù)？
要知道，《大約在冬季》這首歌，本來就是齊秦和王祖賢分隔兩地，因為思念女友而寫下的溫柔情歌。
從第一句歌詞開始，就注定了結(jié)局
現(xiàn)在回憶起《大約在冬季》，齊秦是這么說的：
“那時候她在香港我在臺灣，并不是能夠經(jīng)常在一起，我想如果我寫一首歌叫《大約在冬季》，應(yīng)該很浪漫。”
但當年的故事到底是怎么樣的呢？
時間撥回1987年以前。
1984年，邵氏迎來一位“臺灣靚女”，17歲，一頭烏黑長發(fā)，一雙大眼睛很漂亮，她的名字，叫王祖賢。
當時的導(dǎo)演夸她“青春迫人”，大家都喜歡她，請她來拍《天官賜?！废盗小?/p>
一年后，臺灣樂壇一位頂著大長卷發(fā)，穿著皮衣戴墨鏡，酷酷的小哥突然爆紅，他用清亮的聲音唱著《狼》，不羈浪子氣場戳中了許多迷妹心。
漸漸地，大家開始知道，他是歌手齊豫的弟弟齊秦。
有粉絲就有流量，作為當紅偶像，齊秦很快得到了拍戲當男主的機會，還能決定女主。
齊秦想起之前看到姐姐齊豫帶回家的王祖賢海報，覺得海報中的女孩很漂亮，就向老板提議要用王祖賢。
所以，齊秦是有心想結(jié)識王祖賢的。雖然最后改了劇本，拍的是另一部戲《芳草碧連天》，但迷弟齊秦也真的如愿和女神王祖賢搭戲了。
但導(dǎo)演讓齊秦帶花去接機，王祖賢卻說“我最不喜歡花”，在片場也總和齊秦逆著來，兩人相處得一般。
不過王祖賢喜歡唱歌，導(dǎo)演提議齊秦教她唱歌。有一次她在ktv等齊秦等到很晚，不耐煩想走，齊秦讓她走又把她拉下來，帶點醉意親了她，王祖賢愣了一下，居然主動回親。
后來齊秦才知道，這個有些男孩子氣的女生，平時是故意和自己反著來的，兩人情愫暗生了。
但王祖賢實在太忙了，連大年初三生日，她都是在《倩女幽魂》劇組里過的。
《倩女幽魂》里的小倩美到不行，但拍攝時王祖賢要泡冷水吊威亞，折騰得她只想趕快結(jié)束拍攝。
也因為工作，這對熱戀中的小情侶分隔兩地，齊秦有感而發(fā)下了《大約在冬季》，這首歌收錄在專輯《冬雨》中，于1987年2月份發(fā)行。
兩年后齊秦才說，這首歌是寫給女友王祖賢的。
他說，雖然歌詞有“分手”的意思，但這對感情沒有任何影響還很貼切，因為兩人就是聚少離多。
其實這首歌發(fā)行的第三個月，就有小報寫她和齊秦在一起了，而王祖賢的反應(yīng)是：“有男友好應(yīng)該”。
之后回臺和齊秦補拍片段，她直接承認和齊秦感情有很好的發(fā)展，也一改以往不找圈中男友的說法，說“如是緣分到了，是圈中圈外，都由不得何做主”。
10月份齊秦到港拍戲，“坦誠認追王祖賢”。
重點：他還提到自己以前有過女朋友，已分手了才追求王祖賢。
當時他沒說的是，分手時“前女友”方美芳已懷孕，也是1987這年，方美芳在醫(yī)院里為他生下兒子。
所以《大約在冬季》這首歌，有種“一語成讖”的宿命感。多年后靠在歌廳唱歌維生的方美芳，也唱起了這首《大約在冬季》。
在這段戀情昭然若揭又未正式“官宣”的時候，小賢也有過一段煩惱時間。
比如因為《倩女幽魂》沒提名最佳女主角，王祖賢就顯得很低落，報章說她“小姑心事難猜”“似避見齊秦”；
接著又有傳黎明“撬墻角”，王祖賢感到很愕然，還怕緋聞影響和齊秦的感情。
這事的另一個佐證是，黎明說過，王祖賢的父母很喜歡自己，黎明在臺灣拍戲時還曾住王祖賢家。
但王祖賢媽媽就不太待見齊秦這形象，覺得他長頭發(fā)很不靠譜——小賢的煩惱，大抵多來自于家長對這段戀情的“不看好”。
不過隨著齊秦越來越紅，小賢的煩惱也漸漸消失了。
1989年1月份，三十歲的齊秦憑《大約在冬季》拿下十大中文金曲獎，也公開了和王祖賢的情侶關(guān)系，遺憾小賢事忙沒能給他捧場。
不過小賢很快在節(jié)目上演唱了當時齊秦還未公開的新歌《思念是一種病》，也是對齊秦深情款款的回應(yīng)了。
還陪男友去日本、泰國度假，吃到心寬體胖。
最“大約在冬季”的情節(jié)，是齊秦在香港逗留了半個月，離別時王祖賢沒有去送機，因為她害怕忍不住流淚。
也因為這次相處，兩人的感情更深了。只是對男朋友提出的“想結(jié)婚”，王祖賢說自己并沒想過結(jié)婚的問題。
但從那之后媒體一直追問他們的感情進度，王祖賢又每拍一部戲都會和男明星傳緋聞，嚇得小賢不敢和男星走近。
為此他們開始放出煙幕彈說分手，想把戀情轉(zhuǎn)入地下躲過記者追訪。
結(jié)果大家更加拼命地報道，最后“煙幕彈”竟變真。
1990年，兩人各種“冷靜期”新聞見報：
“王祖賢表態(tài)見反應(yīng)與齊秦約談心事”，講兩人感情由濃轉(zhuǎn)淡，他們希望抽出時間談?wù)?，可兩人實在太忙，連面都見不上。
還有“齊秦耍藝術(shù)家脾氣王祖賢覺難以遷就”，兩人經(jīng)常吵架，齊秦希望女友減少工作，但王祖賢再次強調(diào)：不會為愛放棄事業(yè)。
當時的報紙也是一來一回有回應(yīng)的
那時王祖賢也很“硬頸”，即使為拍戲累到在醫(yī)院吊鹽水，也不愿趁機示弱，知會男友。
但攻擊力最強的應(yīng)該是五月份的新聞：“傳齊秦曾入感化院并有私生子”。那時齊秦已躊躇滿志想在內(nèi)地開唱，表示不想理外界這些吵得亂七八糟的事。
所以這不是千禧年后才有的傳聞，90年代就傳了
最終在1990年的五月，兩人第一次宣布分手，“7日我倆在咖啡廳坐了一晚上，決定分開。”他們說和私生子傳聞無關(guān)，僅僅是因為性格不合。
但兩個月后，又有媒體傳王祖賢回臺拍片時和齊秦見面，復(fù)合傳聞頻出。有記者致電問王祖賢，她承認有和齊秦聯(lián)絡(luò)，但兩人只是普通朋友關(guān)系，還非常決絕地說——
“當初說分手，不是鬧著玩，是認真的。”
分手后，齊秦全情投入演唱事業(yè)。
1991年，他到內(nèi)地舉辦“CHINA TOUR”系列巡回演唱會，成為第一位在內(nèi)地開演唱會的臺灣歌手，現(xiàn)場爆發(fā)力超強，也被業(yè)界視為“比錄音棚還完美的現(xiàn)場”。
影片里安然看的就是這個現(xiàn)場，所以他們的愛情，起于齊秦的失戀期。
之后的事大家也知道了，我們之前寫過，兩年后王祖賢宣布和富商林建岳在一起，卻被林建岳母親罵出了那句最難聽的話。
對于這次分手，后來齊秦是這么解釋的：王祖賢家人對自己實在不放心，希望她找一個穩(wěn)定的男人，兩人因而分開。
而王祖賢被罵“狐貍精”，齊秦也幫她說話，說她不是一個拜金的女孩，這不是她一個人的錯。
那時無論王祖賢如何解釋也無濟于事，她的形象跌落谷底，最終她選擇離開，遠走加拿大。
幾年之后，久未聯(lián)絡(luò)的王祖賢和齊秦，通了一次越洋電話。在電話里，王祖賢發(fā)現(xiàn)，齊秦對自己仍然很關(guān)心，兩人的感情依然沒有變掉。
這種感覺，王祖賢甚至用上了“前世”來形容。
前世造了什么孽
所以1997年1月中旬，王祖賢和齊秦雙雙出現(xiàn)在東京羽田機場，宣告復(fù)合。齊秦還說：“我愛她三輩子！”
同年拿到金曲獎，他也感謝了王祖賢，說他給了自己一個情感的力量。
電影里，安然和齊嘯也是在1997年復(fù)合的，這年她終于能去臺北，也算暗示著齊秦和王祖賢的一些障礙解除了。
在這之后兩人進入了重度撒糖期。
1998年齊秦出了新歌《懸崖》，找來王祖賢拍mv；
再度分手后王祖賢也幫齊秦拍過一個《少了自己》
還選擇和王祖賢同一天發(fā)片，在專輯發(fā)布會上說請大家多多支持王祖賢，因為那是喜歡唱歌的女友第一次踏入歌壇。
第二年齊秦在拉薩開演唱會，瀕臨尾聲時王祖賢突然上臺，現(xiàn)場觀眾被甜哭。
他們還說雙方已見過家長，有傳他們已經(jīng)訂婚了，準備在2000年9月份結(jié)婚。
但就在2000年，方美芳以兒子名義把齊秦告上了法庭，控訴他遺棄兒子。一時“齊秦私生子”的事鬧得沸沸揚揚，令齊秦王祖賢根本無心結(jié)婚。
在電影里也有類似的劇情。
當時齊嘯和葉雨宸分居，葉雨宸答應(yīng)離婚，齊嘯便跑去北京向安然求婚，問她：“你愿不愿意做一個兩歲孩子的媽媽”。
可沒過多久，齊嘯被葉雨宸威脅，為了保護家庭和孩子，再一次離開安然回到臺北。
現(xiàn)實中，面對不依不撓的前妻和飽受牽連的現(xiàn)女友，齊秦選擇了繼續(xù)沉迷高爾夫，甚至對王祖賢表現(xiàn)冷淡。
終于有一天，王祖賢對他說：“我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?！?/p>
幾個月后王祖賢宣布息影，還說了這么一句話：“我是跟今天的他分手，而非為過去的他分手。”
過去的他是什么樣呢？
是被電視臺封殺、被王祖賢父母反對也不愿剪長發(fā)的叛逆青年，是花15分鐘就能寫出《大約在冬季》的才子；
可后來他開始剪長發(fā)，不戴墨鏡，從“浪子”變“慈父”。他多次對外表達想結(jié)婚，想有個家庭，而忽視了另一方的敏感、脆弱情緒，甚至對某階段的他來說，打高爾夫都比女友的存在重要。
所以王祖賢再次選擇神隱加拿大，而齊秦也坦然接受了這個結(jié)局。
就像影片里，最后齊秦真的在演唱會上幫忙撮合安然和齊嘯，所有人都支持他們在一起了，他們卻選擇了放棄。
最怕我終于給得起，你已等不起？
安然未必真完全對標王祖賢，影片原小說作者饒雪漫是齊秦的鐵粉，再看女主安然的設(shè)定：蘑菇頭的四川妹子，1991年上大學讀文學系……
這不就是饒雪漫本漫嗎？
2015年，饒雪漫終于追星成功，結(jié)識了齊秦，跟他商量把這首歌寫成小說再拍成電影，簡直是追星少女的最高形態(tài)。
也帶著對齊秦三十年如一日的熱愛與了解，她算是“夾帶私貨”地放了齊秦本人的故事在里面。也就是說，我們看到的那些似曾相識的橋段都不是巧合。
齊嘯幾次離開安然，很容易讓人覺得是個渣男。饒雪漫本人也預(yù)想到了這一點，她說很多年輕人不能理解齊嘯，其實他這么做只是因為“沒得選”。
這就造成了齊嘯同時在感情里承擔著“受害者”和“加害者”的雙重身份。
齊嘯總在受傷，幾乎每次離離合合，他都是被動的。父親的逼婚，前女友的要挾……
可以看做他是太想要爭取一個完美的結(jié)果，但每次都無法在理想和現(xiàn)實中做出不遺憾的選擇。
但另一方面，齊嘯優(yōu)柔寡斷的性格，又讓他成為一個被動的、不努力爭取的人。他幾度給安然希望，又親手毀滅。
從這個角度看，齊嘯也是“加害者”。
像饒雪漫說的一樣，齊嘯和安然處于兩種不同的人生階段，安然可以為愛放棄事業(yè)，但齊嘯作為家里唯一的支撐，他不可能放棄病重的父親和年幼的孩子，只為了成全自己。
“在生活面前，愛情只能低頭?！?/p>
倒是饒雪漫給安排的兩個做事果決的孩子，像是某種希望存在在電影里。
還有齊秦本人，最后也在演唱會上出現(xiàn)了，再一次給安然唱起《大約在冬季》，幫忙齊嘯喊話給安然。
得到偶像翻牌的安然，這次卻沒有激動站起來，而是一臉平靜帶淚。
在一封給安然的信里，齊嘯寫道：“……對你來說，是不公，對我來說，是活該?！?/p>
他給安然道歉，卻還加上一句話：“然而愛最怕的就是，當我終于給得起，你卻已經(jīng)等不起”。
類似的話齊秦也真說過，他說“因為她把這些最寶貴的青春都用在我身上，已經(jīng)非常非常足夠了”，言下之意是希望別再耽誤她。
可這真的“足夠了”嗎？
齊秦上《康熙》說自己有給王祖賢求過婚，但沒有什么儀式，只是“很真心誠意地說我們可以有一個好的歸宿”……
當時康永就疑惑了：這樣求婚女生不會翻臉嗎？小s更是急了：“求婚一生只有一次，女生當然要儀式感！”
在《魯豫有約》上，齊秦說：“雖然說有的時候不一定這個人適合你，沒關(guān)系，換一個就好了。”
魯豫聽得睜大了眼睛：“萬一遇不到呢？”齊秦說：“怎么可能”，想起王祖賢，又接了一句“她也不可能?！?/p>
但王祖賢早就說過，自己并非沒有考慮過結(jié)婚，只是她覺得配偶一定要達到精神層次上的共識，而人的一生中很難遇到精神有共識的人。
剪了短發(fā)的齊秦經(jīng)常表現(xiàn)得很豁達，說希望王祖賢能盡快找到一個愛她的人，組織家庭，生一個好的寶寶。
可誰知，類似這樣的祝福會不會更令她傷心呢？畢竟對她來說，沒有值得愛的人，那寧愿孤獨終老。
在這段感情里，齊秦似乎是慘遭拋棄的一方，但他的逃避和散漫，實際也讓另一半飽受傷害。
宣布退圈當天，王祖賢哭著對全世界說“不要再為了一些不實的報道為我打抱不平，這些我都放下了”的時候，真的特別令人心痛。
都說放下了，可一生未嫁的方美芳，隱世的王祖賢，把《大約在冬季》搬上大銀幕的齊秦，這里面有誰是真正“放下了”的呢？
E姐結(jié)語
影片里最后有一個彩蛋，幾位素人說了關(guān)于“遺憾”的故事。
之前看片的時候，我身邊有位女孩，扛住了《大約在冬季》的歌聲，可看到彩蛋就哭了。
很多情侶分開，會不斷用“如果”去試圖修正那個無疾而終的結(jié)局，“如果我當時成熟一點”“如果我當初主動一點”“如果我處理得更好一些……”
齊秦一次次地往事重提，反反復(fù)復(fù)地嘆息感慨，甚至拍成電影，其實跟彩蛋里那些悲傷的情緒也很相似。
——那是不是可以說，如果沒有寫《大約在冬季》，不要在熱戀時唱“分離”，就不會一語成讖呢？
偏偏這種情緒，也是《大約在冬季》的歌曲成為經(jīng)典的原因之一。年輕的齊秦給人描述了一個傷感場景，讓人忍不住代入；到電影這里，饒雪漫又想要制造了一種讓人“看到自己”的氛圍。
所以有人聯(lián)想到了齊秦和王祖賢的瓜，也有人想起了自己的遺憾過去。
但有些無法改變的事實該放下就得放下，不然只會在“受害者”的迷思里越陷越深。
我心目中的最佳“放下”，是張國榮和毛舜筠，分開后各自安好，再見時也能促膝把酒傾通宵，情懷如昨天。
他們沒有遺憾，也不需要“如果”，所以再見時才能坦蕩相對。
我不知道聽過歌或看過《大約在冬季》的你會有什么感受，只愿每一個在情路上磕磕絆絆的人，都不會有這種遺憾——一旦發(fā)現(xiàn)有糾纏不清也沒結(jié)局的苗頭時，請果斷下決定及時抽身止損！
分手了也不要想過去，就讓美好回憶留在昨天吧。
今天的話題是：
你有過遺憾的愛情故事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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